問：上海中心店後來沒開出，以及深圳店去年底關閉，目前僅有蘇州店，誠品在大陸市場發展有何體悟？海外市場還有什麼計劃？

答：誠品不會放棄大陸市場。上海和深圳店的結局，好像可說是「不可避免的挫敗」，無法說「早知道…」，現在想來，若當初沒拿下上海跟深圳，誠品在除了蘇州之外，大陸市場還能發展什麼？

我認為，「必要挫敗，會有必要滋養」，這是禁得起的挫敗，未來還是有開展的可能性，接著若要在大陸展店，會推敲最壞狀況，以及如何因應。我們正調研武漢、南京、西安，我自己覺得西安是適合的。

我對大陸市場有信心，因誠品在大陸是真心誠意要經營書店的，只是大陸市場目前沒這麼急迫，因為現在疫情，要親自去看點也比較難。

上海店跟深圳店分別在2013年和2015年簽約，我們當時對大陸市場，就是看好「北（北京）上（上海）廣（廣州）深（深圳）」四大城市，當時能去上海和深圳開店，希望把握機會。

以上海店來說，當時認為會在2016年開幕，卻因許多因素無法開出，就算重來一次，我們還是會走一樣的路，2013年不會知道2016年會發生什麼事，現在看來，沒開幕不見得是壞事。

深圳店旁有施工中的旅館，比我們預期大非常多，至少五年內都會是工地，簽約時預期工地會delay（延遲），沒想到會delay這麼久；去年又發生疫情，人流受到工地跟疫情雙重影響之外，誠品生活2019年因導入IFRS 16會計準則後，租賃項目認列方式改變，深圳店受到的衝擊最大，我們無法在五年內看到明朗局勢，與房東溝通協調，對方能理解，關店損失也在掌握之中。

其他海外市場，馬來西亞攜手楊忠禮集團，預計2022年將在吉隆坡開出首個據點，除了吉隆坡之外，較近是新加坡，但想像空間較小；日本受到疫情影響大，最繁華的中央區跟車站，反而成為大家不敢去的地方，日本恢復需要時間，畢竟誠品在日本已有一家店，很有機會再開出其他店，思考開店策略會和以前不同，和台灣一樣，會想像社區型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