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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品味生活   發佈於 2012-06-20 20:55

歐巴馬

閱讀與學習,扭轉命運
母親如何用愛與紀律來養育小歐巴馬?他自己如何靠閱讀與學習,扭轉劣勢?黑白混血、單親媽媽、隔代教養、勉強稱得上小康的家境,這些在一般人眼中極可能產生「問題兒童」的背景,卻造就了美國史上第一位非裔總統,歐巴馬。
愛與紀律,磨練心志
六歲時,歐巴馬隨著二十四歲、改嫁給印尼人的母親安(Ann Dunham),移居到雅加達。雖然念不起多數外國小孩就讀的國際學校(他先在一所天主教學校就讀兩年,之後轉學到普通公立小學,同學們都是穆斯林),母親為了補強他的課業,每天早上四點鐘就會叫他起床,強迫他吃早餐,接著開始為他上三小時的英文、聽收音機的美國函授課程,接著再去上學。
雖然小歐巴馬和其他孩子一樣,對這樣艱苦的學習極力抵抗,但在母親的耐心與堅持下,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四年,直到十歲歐巴馬回到夏威夷,由外公外婆撫養為止。
走到今天,歐巴馬絕非靠著偶然或幸運,他在自傳《以父之名:歐巴馬的夢想之路》(時報出版)透露,自己有過迷惘、混亂的青澀歲月,酗酒、嗑藥、吸大麻,找不到屬於自己的根、也不知道未來要做什麼,但是家庭和學校教育奠定下來的深厚基礎,成為他重獲力量的泉源。
多元包容,突破框架
母親對他的教育,也不僅限於課業。這位出身自中西部白人家庭的女性,讓歐巴馬閱讀美國民權運動的書籍、黑人民權鬥士金恩博士的演講稿,告訴他許多跟他同齡的孩子,已經會上街遊行爭取權利,並要他以黑人民權運動家為榜樣,對自己的出身感到光榮,進而改變自己的命運,甚至改變社會。
母親也用身教來做他最好的榜樣。不僅兩任婚姻對象都非白人,她也身體力行對於不同種族、文化、階級的包容和關懷,親自到印尼鄉間幫助婦女和窮人,雖然當時印尼物質匱乏、貧窮落後,但母親教導他要敞開心胸、甘之如飴,並教育他要唾棄海外美國人常見的傲慢無知、盡快融入當地文化。
在黑、白、穆斯林的多元世界中過著「混搭」的生活,培養他更寬厚的包容力和更廣闊的視野。雖然母親、外祖父母教導他對自己的出身感到自信與光榮,但是他的黑皮膚還是讓他在主流世界吃了不少苦頭,他在青少年時期也因此曾用酒精和毒品麻醉自己,不願去思考「我是誰」的問題。
揮別迷惘,從草根做起
儘管十歲與母親分離、父親也缺席,但外公外婆對他悉心照顧,雖然家境不寬裕,沒念過大學的外祖父母還是把孫子送進當地最好的學校(一千兩百名學生中只有三位黑人),期望他接受最好的教育,後來也順利進入優秀大學。
在哥倫比亞大學就讀政治系期間,他曾過著「和尚般的」生活,每天多半都待在圖書館埋頭苦讀,但是「我是誰」、「我要做什麼」的問題,依然在他腦中盤旋不去。直到大學畢業前一年,二十一歲的他,接到父親車禍身亡的消息,彷彿一記重槌,敲開了他心中另一扇門,他對自己的未來規劃,開始和其他同學不同。
當他的黑白朋友們紛紛申請研究所或另謀高就,他腦中只有一個想法,「我要從底層做起,改變現狀,」他相信,「改革不能從上層開始,我要讓所有黑人有力量。」
改變只能靠自己
他放棄在紐約跨國公司的顧問機構擔任研究助理的職位(他還是辦公室唯一的黑人男性),一九八五年,啟程前往芝加哥南區,在貧窮的黑人社區做組織工作,成為社區工作者(community organizer),協助當地居民就業培訓、改善環境等。這些草根經驗成為他日後從政的重要養分,他也曾說,「正是在這些社區中,我獲得了出生以來最好的教育。」
三年後,為了讓自己更了解法律與權力的運作,他進入哈佛法學院就讀。與總統馬英九、司法院長賴英照同窗的法學院副院長安守廉(William Alford)回憶,法律系經常在正式課堂外,有小班的討論課,歐巴馬即便已了解上課的內容,但總是準時報到,想再進一步跟老師討論更深入的概念。
入學後第二年,他就獲選為權威的《哈佛法學評論》創刊一○四年來首位黑人社長,管理旗下八十位編輯。一九九一年,他更以「極優等」(Magna Cum Laude)的成績獲得哈佛法學院學位。哈佛法學院的圖書室裡,還珍藏著他的畢業照;法學院的教授和波士頓市民都以他為榮。
畢業後,他沒有放棄為弱勢打拚的理想,進入一家民權律師事務所工作,並在芝加哥大學教授憲法。直到一九九六年,在朋友勸說下,三十五歲的他決心投入政治,擔任八年的伊利諾州議會議員,二○○四年登上全國舞台,成為美國史上第五位非裔參議員、全國知名的政治新星。接下來,就是眾所皆知的故事了
歐巴馬的故事,證明了聰明才智與種族無關,他用努力打敗種種限制,自己為自己帶來希望。就像他在總統大選民主黨黨內初選時,在總部芝加哥的演講中說,「假如我們等待某人或等待未來某刻再做,改變永遠不會到來。我們就是我們在等待的人。我們自己就是我們所追求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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