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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鳥超小隻 發達集團副處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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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財經刊物
發佈於 2012-05-28 07:25
歐元命懸一線 希臘大選將推倒多米諾骨牌?
鉅亨網新聞中心(來源:財匯資訊,摘自:新浪財經)2012-05-28 04:33:13
近段時間以來,希臘債務危機的演進成為全球最受矚目的大事件。這個國家與歐元區的命運正面臨進退維谷的境地。
6月17日,希臘議會將再一次進行選舉。在這之前,希臘議會選舉的結果以及各黨派組閣嘗試均告失敗的事實,反映出希臘民眾及各黨派均反對財政緊縮計劃。目前,聲稱反對緊縮計劃的左翼政黨聯盟在選情調查中占優。如果左翼政黨聯盟上臺,或者組閣再以失敗告終,是否意味著希臘將就此退出歐元區?截然相反的判斷都找到了自己的擁躉者。
上周五,國際金融機構協會(IIF)董事總經理達拉拉(Charles Dallara)公開表示,希臘退出歐元的成本將無法承受,很可能會超過IIF先前估算的 1萬億歐元(1.25萬億美元)。
市場的恐慌并非為希臘而生,更多是多米諾骨牌倒下之后的連鎖反應。悲觀的情緒正前所未有地高漲,全球資本市場、商品市場、外匯市場都隨著這個經濟小國的選情以及各種傳聞而劇烈波動。
歐元對人民幣近期“破八”,誘發了歐洲旅遊在中國大賣。不過,國人大約應當警醒:危機已波及地球另一側的中國。
希臘困局
上海證券報:近來,歐洲領導人公開討論希臘退出歐元區的場合越來越多,您認為,希臘是否真的已經到了不可救贖的地步?
丁劍平:目前最關鍵的是等待六月份的選舉結果,但是選舉形勢已經很清楚,法國就是一個前例。因為他們的民眾肯定是以自己切身的利益最大化來進行投票,而不是以國家利益最大化來投票。這樣的話,毫無疑問選舉結果大家都能預計到,歐盟、歐洲銀行業也知道這個選舉結果。除非有突然事件改變希臘國民的想法,否則,他們不會以歐洲利益最大化來考慮問題。
大多數歐洲人都會說希臘不會退出,但是進行投票的老百姓受教育的程度,對整個世界經濟的判斷都是不一樣的。在考慮自己利益最大化的情況下,很難想象選舉結果不會是左翼上臺。當然,從政治的實際情況出發,當選的領導人如果是考慮全局,也可能會考慮改變原來的主張。
現在歐洲提出通過增長、發展來解決債務問題,就是說其他東西不談,先把經濟拉上去,然后其他東西就都迎刃而解了。但是這種做法是否可行呢?在理論上是可以的,但是當務之急是債務是要還的,這跟當年中國刺激經濟發展時并沒有受到債務困擾的條件是不一樣的。在這種情況下,下半年歐洲的形勢是很疼的鈍刀割肉,他們會一直在“退出,還是不退出”的困擾中。整個金融形勢絕對不可能看好,任何國家的金融形勢都不可能看好。
我個人對於歐洲今年下半年的形勢很擔憂,這是因為一旦希臘退出,市場就會自然聯想到意大利、西班牙等其他的一些國家,這些國家的債務規模比希臘還要大。
法國的選舉實際上給大家傳遞了一個很清楚的信號。在遭遇債務危機,需要外部進行救濟的時候,國際組織救的前提就是緊縮,你不緊縮我就不救你。但是,國內民眾的要求跟外部壓力針鋒相對。過去還能夠挺一挺,但是這次選舉就挺不住了。我相信,整個歐洲的金融市場都會經受一次不亞於2008年的次貸危機。這次沖擊估計是毀滅性的。
今年下半年,6-7月份是關鍵的還債高峰期,秋季又是還債高潮。如果按照當前選情形勢進行下去的話,希臘退出的可能性就會很大。
宗良:近期由於希臘未來政局存在很大不確定性,由於歐洲多國陷入二次衰退、財力受損,以及法國新任總統奧朗德政治綱領與德國存在分歧等因素,歐債危機升級的風險驟增,希臘退出歐元區的概率明顯增大。為慎重起見,歐元區相關國家央行已開始著手考慮希臘退出的可能性及其后果,歐盟委員會和歐洲央行也正在準備應急預案,以應對希臘萬一退出歐元區所帶來的風險。
應該說希臘確實到了面臨轉折的十字路口,直接關係未來的前途和命運。但也不能說就到了不可救贖的地步。主要原因在於:一是歐盟推進一體化的決心。考慮到希臘退出的巨大代價,各國將會努力爭取希臘留在歐元區。二是就政治困局而言,如果希臘右翼黨派上臺,或者左翼黨派上臺后與歐盟達成一定妥協,希臘就不至於退出歐元區。三是歐元區有足夠的實力和手段進行救贖。德國是全球經濟實力最強的經濟體之一,并且也有多種手段可供使用,如歐洲債券、適度寬松的貨幣政策等。四是就銀行困境而言,如果政局趨穩,存款外逃的壓力就可能會減小;如果銀行獲得EFSF的注資,銀行的流動性困境也有望得到緩解。五是核心國的團結。應該說德法的團結是關鍵,由於德國、法國面臨的問題不一樣,都希望維護自己的利益,一些措施難以推出。一旦到了最危機關頭,并存在損失更大的可能,或許能夠適當改變態度尋求合作。
蘇暢:應該說短期內希臘退出歐元區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中長期來看這一風險不容忽視。
首先,造成當前市場對希臘退出歐元區預期上升的一個主要因素是希臘選舉帶來的不確定性,目前來看反對財政緊縮的黨仍具有較高的支持率,支持財政緊縮的黨派聯盟能否在6月17日的第二輪大選中獲勝仍是未知數。但也要看到,即便是反對財政緊縮的政黨大選獲勝,也不太會立刻宣布退出歐元區,在選舉過程中政治主張往往被極化,當真正開始執政的時候他們又需要考慮到政策的現實可操作性,在反對財政緊縮的政黨獲勝執政的情形下,更有可能的仍然是選擇留在歐元區,但它們會和歐盟談判要求減緩財政緊縮的力度,畢竟民調顯示多數希臘人還是希望留在歐元區的。
第二,從技術準備上來看,希臘目前并沒有做任何退出歐元區的應對。之前的希臘政府和當前的過渡政府都沒有做過任何希臘退出歐元區的計劃,而這種計劃需要包括資本的管制、新貨幣匯率的確定、存量債務的轉換和新貨幣的發行。美國在接管伊拉克以后著手發行新貨幣的過程大約用了6個月的時間。
第三,市場一旦存有顯著的希臘退出歐元區的預期,希臘本身將面臨嚴重的銀行擠兌、金融體系癱瘓的風險,單靠希臘本身的力量難以應對這樣嚴重的沖擊對自身經濟和社會福利造成的負面影響。
但從中上期來看,不得不正視希臘退出歐元區和歐元區解體的風險。歐債危機背后反映的是歐洲一體化設計上的制度性問題,統一的貨幣政策無法適應差別巨大的各個不同國家的需求;財政政策的分離和對各國財政支出缺乏有效監督鼓勵了道德風險的發生;而匯率和缺乏轉移支付這樣的區域失衡自動校正機制導致危機爆發前風險積累過程被自我加強。這種調整對任何一個成員國都將是漫長而痛苦的過程,都將面臨國內巨大的社會政治壓力。
歐元未來
上海證券報:如果希臘退出,那對歐元將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歐盟也可能由此變成為一個更松散的組織。您覺得歐盟是否已做好準備?預計未來歐元走勢如何?
宗良:歐債問題已經困擾了歐元區很長時間,市場對希臘的退出也有了一定預期,但一旦真的退出仍將給歐元帶來巨大影響,最嚴重的情況將使歐盟變為一個相對松散的組織,并可能危及歐元的存在。因此,歐盟內部對於希臘的退出一直存在爭議,雖然有接受這一可能性發生的心理預期,但還是在做最大的努力,爭取將其留在歐元區內。
應該說歐盟已經為希臘的退出做了比較充分的準備,但考慮到退出的復雜性,尤其是在希臘真正決定退出時,由於金融市場的聯動性以及參與主體多樣化的原因,風險并不能被全面預料到。從這個意義上說,歐盟的準備還不可能是充分的,只是盡力而行,至於實踐結果如何,尚難以定論。但可能肯定的是:一旦希臘退出,歐盟將努力把希臘處理為孤立事件,較快地切斷與其他國家的聯系,將采取相關措施保證其他國家經濟金融的穩定,讓其對歐元區和歐元的不利影響減至最小。
希臘一旦退出,歐元可能存在幾種前景:一是歐元區仍存在,只是少了希臘,并且因為少了個負擔而變得更好。二是產生連鎖反應,其他脆弱的經濟體如葡萄牙、愛爾蘭、意大利和西班牙等相繼退出歐元區,歐元區明顯縮小。失去了經濟實力相對較弱的南歐諸國的“拖累”,以德國近幾年來的經濟實力,歐元升值在所難免。而歐元升值將給其他歐元區國家的經濟發展也蒙上一層陰影。如果維持歐元區的成本過大,希臘退出歐元區很可能成為歐元解體的導火索,使得歐元面臨存續危機。三是各國力求自保,歐元區不復存在,歐元快速解體。
蘇暢:歐盟盡管開始著手做一些希臘退出歐元區的準備,但是應該說還沒有一個完善的預案。歐盟領導仍然是希望通過一些公關戰來影響希臘選民,來影響希臘第二輪選舉的結果。從短期來看,當前歐元已經被過度賣空,應該說希臘選舉之后希臘留在歐元區仍是一個60%-70%概率的事件,當前過度賣空歐元的情緒會有所修正,歐元可能會有一波短線反彈。但從中長期來看,政治是主導未來歐洲債務危機發展的核心因素,歐洲金融市場面臨持續的高波動期,邊緣經濟體經濟衰退可能持續數年,歐元處於相對弱勢期。
丁劍平:希臘一旦退出,歐元的走勢肯定會急轉直下。希臘為什么會欠這么多債?這是因為他加入歐元區以后,以歐元這種信譽去發債,國際上借債的成本降低了,很容易借到錢。
一旦希臘退出歐元區的話,作為歐元區核心國家的德國信譽就受到很大影響。雖然我們可以相信德國靠自身力量能夠擺脫這種沖擊,但是這個過程要付出巨大的成本。
所以希臘的退出會造成雙敗的局面。一方面,希臘的信譽一敗涂地,根本沒人會向希臘貸款,其國內形勢會更慘;另外,德國也不會好到什么程度。所以,即使左派上去了,他還要三思而行,他可以把對選民的承諾否決掉,他可能改變他當初迎合選民的承諾。
歐盟肯定也考慮了相應的預案,這些預案他們會往最壞的地方考慮。不過,即使希臘退出,歐元區也不會崩潰,就是以德法為核心的歐元區還是有繼續存在下去的可能。關鍵是要看德國會以多大的力把歐洲給救回來。
風險幾何
上海證券報:當前,全球資本市場對於希臘及歐元區的命運猶如驚弓之鳥。您認為,此事的負面影響表現在什么地方?除了希臘之外,歐元區還有哪些經濟體的風險較大?
蘇暢:希臘本身的體量并不大,希臘退出歐元區本身這個事件對希臘以外經濟體影響有限,但退出可能將伴隨著希臘的債務違約,許多歐洲國家的金融機構將面臨巨大的損失;此外希臘退出歐元區的先例將具有巨大的傳染性,無法阻斷投機資金對於像西班牙、意大利這樣更大的經濟體效仿希臘退出歐元區的投機行為,造成這些地區的銀行擠兌、資金流向德國乃至美國,加劇這些地區本身已經脆弱的償債能力。如果歐洲能夠控制這種情況的蔓延,那么最嚴重的沖擊將僅局限在歐洲內部;如果歐元區開始全面解體,那么全球將面臨比雷曼危機帶來的沖擊更嚴重的沖擊。
宗良:全球金融市場已經因歐債危機因素做了兩年調整,但希臘違約的溢出效應仍將進一步重挫全球金融市場:股價暴跌、歐元重估、流動性不足、金融機構虧損倒閉,甚至引發新一輪的金融危機。首先,歐債危機爆發以來,市場和投資環境急劇惡化,極大地降低了投資者的風險偏好,全球投資者都從高風險投資中撤離,造成全球股市持續低迷。如果希臘違約,投資者恐慌情緒高漲,股市還將大幅下挫并加劇金融市場動盪。第二,如果希臘退出歐元區,投資者可能對歐元失去信心,全球的投資者都要重新評估歐元,表現為資金流出歐元區。部分投資者還需要重新評估歐元區邊緣國家資產的潛在信用風險、流動性風險和匯率風險,引發大范圍的資產配置調整。第三,一旦希臘退出,將會提升邊緣國家的國債收益率,國債市場的惡化,將侵蝕銀行資產質量,破壞歐洲銀行的資產負債表。同時,居民和企業由於恐慌而把存款向更安全的核心國家轉移,從而出現銀行擠兌現象,加劇銀行的流動性危機。
如果希臘違約,處於“同一板塊”的葡萄牙、愛爾蘭甚至是意大利和西班牙也將受到牽連。同希臘一樣,葡萄牙和愛爾蘭也接受了歐元區各國和IMF的金融救助,愛爾蘭致命的銀行業危機以及葡萄牙脆弱的經濟形勢,使得兩國都不具備順利渡過希臘退出影響的能力,已有預測兩國將接受某種形式的新金融救助。而西班牙銀行系統的脆弱性也越來越明顯,主權債風險敞口和不良資產率均呈現不斷上升的走勢。希臘違約還將推動西班牙與意大利的國債收益率飆升,融資成本加大,如果兩國無法從市場或本國政府等渠道獲得融資,最終也將不得不尋求救援。
丁劍平:對市場的負面影響很明顯,各個市場已經充分反映了對這次沖擊所產生的后果。不過,在這次危機過程中,雖然美國經濟也會受到一定影響,但是相對來說美國好一些。
這次危機受到沖擊最為直接的會是銀行業機構,而對於受到波及的銀行業機構規模相對難以估計。這是因為,當前的全球銀行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賬戶上的資產和負債表都交織在一起。希臘債務危機,歐元區的銀行業肯定有損失,但美國、中國的銀行業也不可避免會損失,這種損失最終會反映在銀行的凈資產上面。
中國式應對
上海證券報:如果希臘退出歐元區,會給中國造成多大的影響?歐盟是中國第二大貿易合作伙伴,而中國經濟目前也正處於下行通道,您認為中國應當如何應對歐盟的動盪?
宗良:一方面,歐盟是中國最重要的貿易合作伙伴之一。歐債危機正在使我國的出口面臨較大壓力,今年前4個月我國出口數據較弱的主要原因就是受歐盟經濟的拖累。如果希臘退出歐元區,伴隨著銀行系統性風險的大幅上升,流動性可能再次劇減,因此我國出口增速將進一步下降。另一方面,每次伴隨危機的加重,出於避險的需要,全球對包括中國在內新興市場國家的風險投資資產都會大量地撤出,我國也可能面臨資金外逃的風險。如果希臘違約風險進一步上升,更多的資金回流到美國等相對安全的市場,外匯占款將下降,對國內資本市場也將造成打擊。綜上,如果希臘退出歐元區,我國的貿易和金融都將受到較大影響,國內政策也會面臨較大幅度的調整。
面對當前動盪的局面,我國應從以下幾方面采取應對措施。首先,我國應積極參與到全球治理中、必要時也可考慮對歐洲施以援手。這也有利於保持全球經濟金融格局的基本平衡,具體包括:在歐洲各國財政改革取得重大進展時,通過IMF或者聯合金磚國家等多邊方式對歐洲進行援助,中歐在經貿領域加強合作,共同推進其實體經濟的恢復;通過聯合國、G20等多邊合作平臺積極參與全球治理,增進與主要經濟體在宏觀經濟政策方面的溝通與協調,減少政策外溢效應對我國經濟可能造成的負面影響。其次,應對我國經濟放緩的現狀,保證出口的平穩增長至關重要。我國應保持外貿政策的穩定性和連續性,減輕企業稅費負擔,并引導企業進一步開拓新興市場。與此同時,還要積極推進貿易合作,在拓展已簽署自貿區協定合作范圍和深度的基礎上,積極開展與其他國家建立更密切經貿合作關係的可行性研究。第三,在歐債危機前景難測的背景下,國際資本流動的途徑和內容都發生重要變化,我國須強化跨境資金流動監管,加強銀行結售匯綜合頭寸、貿易信貸、短期外債指標等業務管理,構建防范跨境資金流動沖擊的政策傳導機制。貨幣政策既要有長期的、制度性防范危機的準備,也要對短期趨勢微調有更好的力度把握。貿易順差的收窄壓縮了貨幣政策調控的空間,因此在調控工具的選擇上需要更為謹慎,對調控效果的預判顯得更為重要。
丁劍平:對中國的沖擊首先會是銀行業的凈資產問題,因為中國銀行業很難去理清到底有多少間接、直接的跟歐洲銀行業的業務。目前還比較難以評估這些業務的風險敞口到底有多大。其次,中國的外匯儲備雖然是以美元為主,但是歐元也占一定的比重,這會影響中國外匯儲備的多元化。再次,證券市場是聯動的。現在已經不存在歐洲跌得很厲害,而中國不跌的情況,這與過去的中國金融市場是不一樣的。還有就是在人民幣的離岸市場對人民幣的利率會產生影響。一直以來,國外的利率普遍要低於中國的利率,在這種情況下,中國利率還是偏高,熱錢套利的可能性就大了。
碰到危機的時候,中國怎么辦?我們會預期,中國開放資本市場的進度就會受到影響,以進行風險隔離。當然,對中國實體經濟的影響會更大,這會反映在出口規模之上。以前我們總說“東方不亮西方亮”,而現在,似乎沒有國家能夠幸免這次金融危機。
當前中國已經在對政策進行調整,通過改革來刺激經濟。在刺激經濟過程中,產業結構的調整,消費需求的拉動、對壟斷行業的打破在同時進行。
刺激經濟的關鍵在於我們實體經濟的方向把握上是否把握好了,是否有創新了。美國經濟為什么能從2008年的次貸危機中走出來,這與這個國家實體經濟中的創新是相當有關係的。像蘋果公司之類的企業通過創新為這個國家創造的盈利有多大?還有就是日本在過去也是靠東芝、佳能之類的公司撐起一個國家,這就是創新的力量。
一個國家真正要能夠站起來,關鍵還是靠產品創新,產品創新要靠融資,能夠創新的企業融資融到了嗎?實體經濟是否有生命力,我們要看資金是否真的用到那些創新企業,創新產品上去了沒有。在這些方面,中國要好好地想辦法。
蘇暢:歐洲目前對希臘的態度是等待6月17日的選舉,此外并沒有太好的選擇,對中國來說可能也是一樣。面對當前內需、外需同時疲弱,國內政策正處於一個十字路口。這種應對關乎在中國的短期增長和中長期可持續發展之間尋求平衡,也就是市場所熱議的轉型。單純通過拉動投資的凱恩斯主義政策可能已經走到了極限,政府需要加速推動政府管理體制、收入分配、金融市場資源配置這三個領域的改革,以改革釋放的制度紅利來催化內需的可持續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