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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發達集團執行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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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品味生活
發佈於 2013-03-18 00:13
13歲隻身北上 吳依霖剪髮路跌跌撞撞
本帖最後由 B 於 13-03-18 00:19 編輯
核電與核安的兩難抉擇
【聯合報╱社論】 2013.03.16
「沒有核安,就沒有核電」,這是多數人同意的觀念;
但弔詭的是,「若有核電,就會有核安顧慮」。這是在討論核電問題時,國人首先面對的思維困境。
從一九五○年代世界第一座核電廠美國賓州西平堡電廠規畫興建起,科學家及工程師就清楚理解核安問題永遠沒有一百分,
只有戰戰兢兢地面對永遠存在的「不確定性(Uncertainty)」;
意謂即便窮盡人力,仍有大自然等未知的變數挑戰,
福島核災肇因海嘯即是一例。
西平堡建廠之初,核電科學家將包括老鼠齧咬、人員摔跤導致核安出問題等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情境全數列出,
對應每個情境設計防止方法,稱之為「設計基準事故(DBA)」,
意思是這些可能的風險都已想到,也都有對策,常態下應萬無一失;
但科學家無論怎麼絞盡腦汁,卻仍保留了「基準外事故」這個選項,
因為一定有設想外的事故存在。
同樣的道理,過去對核安事件的分級,小從廠區洩漏,大到廠外警報,一到七級的劃分三十年沒調整過;
但福島事件發生後,聯合國原能總署(IAEA)主動調整,
增加了第八級「非人為預知的事故」,這表示人類對核安的努力有其侷限。
正如同試運轉測試專家林宗堯的話,核安沒有百分之百,只看民眾願意承受到什麼程度。
電價是主要考慮:核電的燃料成本一度才六毛多,
換成燃煤,一度超過一元,若是選擇乾淨的燃氣,一度超過三元;
由於目前這類替代能源的電價遠逾核電,因而又使人們退回選擇核電。
也就是說,在核安顧慮下,並未影響核電的發展。
核電廠在過去五十年全球增長到四百多座,美國三哩島、前蘇聯車諾比事故相繼發生,但核電廠建造的數量並未因此而減緩;
即便是福島三一一眼前的災變發生,包括中國大陸、中東、東南亞等地區,新的核電廠仍如雨後春筍,一個接一個發包;
大陸、南韓、日本皆競相以核電製造商的角色投入競標。
甚至日本安倍內閣也屢申,日本本土「減核,不廢核」。
關心核安,可參照相關數據。
翻出五十年來的歷史紀錄,其實核反應爐使用最多的不是陸上的核電廠,
而是海上的大型核動力船舶、潛艦、航母;
這些船隻每艘都配置一個反應爐提供動力,至今累計了一萬兩千個反應器年(一個反應器運轉一年即一反應器年)的運轉紀錄,但至今未曾聽聞發生事故。
陸上核電廠的風險涉及的因素當然超過海上船舶太多,但以過去「設計基準事故」的應對,大致也應付得當;
一九七九美國三哩島事故、一九八六前蘇聯車諾比事故,
基本上都是人為因素,但這都在「設計基準事故」的防範範圍,
只因人為操作得太過大意而釀生巨災。
前年的福島三一一核災,卻徹底扳倒「設計基準事故」的應對理念。
福島核電廠所在的岩手縣,海堤的高度是海面下五十八公尺,海面上近五公尺,這是金氏世界紀錄的最強海堤,
因此福島電廠業主東電株式會社未理會聯合國原能總署海堤還要加高的提醒,不料海嘯竟然越過堤頂,造成無法彌補的巨災。
福島事件發生後,人們才察覺即便基本資料補上,
也很難預測遠遠超過規格的天災根本不是人力所能防範;
同樣的,過去對核四廠址的斷層測量,大致都僅及於四十公里外海,
對再外緣的馬尼拉隱沒帶的資料就所知有限,因而電廠設計上僅針對已知部分,確實存在一些盲點。
面對核電問題,其實只有兩種選擇:
一、因顧慮核安,主張廢核非核,完全拒絕核電;
二、主張「沒有核安,就沒有核電」,亦即不認為可以廢核非核,
但必須有核安。也就是說,沒有人會主張「沒有核安,也要核電」。
廢核後的電價能否承受,及維持核電的核安能否確保。
全世界國家皆須在這種兩難之中作出抉擇,
台灣正面對核安風暴的第一線,其取捨當然是舉世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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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歲隻身北上吳依霖剪髮路跌跌撞撞
TVBS – 2013年3月17日
少年得志的髮型設計師吳依霖,曾經目中無人,18歲就當上張惠妹的專屬髮型師,
想不到自己開了連鎖髮廊,一賠3000萬,
然而,因為急於償債,1天剪40顆頭,過於勞累的吳依霖罹患了癌症,
她的朋友總說,吳依霖是油麻菜籽,有著清楚的本土性格,認命卻又堅強。
肩扛鉅額債務,髮型設計師吳依霖只能努力剪髮,從不休息,1天只靠零錢過活
,
也第一次走進攝影棚,希望多增加收入,
沒有人知道,第一次錄影當天,吳依霖父親過世,她的臭臉有著防衛,有著悲傷,主持人藍心湄看著她,邀請她一起回家吃飯,徹底瓦解了吳依霖的心防。
知名髮型師吳依霖:「其實我第一次去她家吃完飯之後,我回家大概哭了一個晚上,
因為我大概從從國中,從來台北,我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團圓飯。」
難以想像的貧窮童年,是她用不服輸面對世界的起點,
不到1歲就不小心被全身燙傷,留下了抹不去的紋身,
然而,母親被火車當場奪去性命,卻是另一個吳依霖家中的痛,敏感而脆弱的處女座,心思細膩卻無法出口;
我們想起她的髮廊,入口處就是一片粗糙的板模,吳依霖說,那是一種印記,一種提醒。
吳依霖:「我常常這個客人走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的髮型是什麼了,
我就已經有那個畫面,我是用畫面在剪頭髮,剪出我腦海裡面那個畫面。」
幾乎都是自創的剪髮手藝,來自觀察東方面孔的細膩,或傳承父親的板模工法,她說希望客人剪完頭髮有幸福感,
因為她的傷疤,如今都是往幸福前進的動力,
吳依霖依舊負債,但卻發起了基金會,幫助和她童年時一樣貧窮的孩子,
她來自麥寮,如她所說的,她不希望想起故鄉時,總是那樣的貧窮、悲傷。